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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真建议彭德怀辞职并撤诉内情

发布日期:2025-09-11 19:54    点击次数:57

为探察北京的最新动态,张春桥指派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长杨永赴京,就《二月提纲》中若干问题寻求解答,尤其是对“学阀”一词所指对象的具体了解。杨永抵达后,便向中宣部副部长许立群提出了疑问。许立群随即向彭真进行了请示,并对指示内容进行了详细记录。

杨永直询问,所谓的学阀是否有特定的目标或对象,是指哪一个人物?

彭:所谓“学阀”并无确切定义,就如同阿Q的故事一般,谁头顶有疤痕,谁便成了那个标志。

杨永直询问,上海计划要批判一些不良影片,其中涉及《女跳水队员》。他问道,这样的做法是否可行,原因在于影片中出现了大腿场景。

彭:能否咨询一下张春桥和杨永直,他们是否有过游泳的经历?

许:杨永直询问,关键学术批评文章是否需要提交中宣部进行审查?

彭:昔日上海擅自发布姚文元的文章,竟未提前通报一声,如此行径,难道上海市委的党性原则已荡然无存?

翌日,许立群通过电话将彭真的回复告知了杨永直。当时正于上海主持“座谈会”的江青听闻此事后,欣喜若狂,对这一情报的时效性给予了高度评价。她随即向毛泽东汇报了此事。毛泽东听闻后,勃然大怒。在3月28日、29日、30日的杭州会晤康生、江青等人期间,他严词批评了北京市委和中宣部,指责他们庇护恶人;认为《二月提纲》混淆了阶级界限,未能明辨是非,全然错误;指出北京市形势严峻,如同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要求解散北京市委;并斥责吴晗为学阀,背后还有更大党阀在为其庇护!他责令彭真就“电话事件”向中共上海市委致歉!

4月16日,毛泽东于杭州主持召开了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会议重点探讨了彭真同志的相关事宜。在会议中,经研究决定,撤销原有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并重新组建文化革命小组。

4月28日与29日,毛泽东对彭真及北京市委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他指出:“北京市委如同铁板一块,任何细小事物都无法渗透,任何滴水也无法浇灌。彭真企图以自己的世界观重塑党,却导致事物走向极端,他已为自己埋下了败亡的伏笔。对他的错误,我们必须进行无情的揭露与批判!”

在1966年的“五一”天安门庆典上,往年负责主持庆典的彭真却不见了踪影。

5月17日,中共北京市委文教书记邓拓,涉嫌与彭真一伙有染,不幸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5月23日,毛泽东的秘书田家英不幸遭受不公,被指责为“篡改毛主席的指示”——具体而言,系因未按照彭真的指令,将“《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等毛泽东的言论广泛传播——从而遭到围攻与压力,最终选择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誓言与姚文元抗争至最后的吴晗,于1969年10月11日在狱中不幸离世。

被誉为当代“海瑞”的彭德怀元帅,于1966年12月24日遵照江青的指令,被红卫兵从四川押解至北京,遭受了法西斯式的批斗,身心遭受极大摧残。直至1974年11月29日,他含冤离世。

1967年4月12日,胜利在望的江青在一场讲话中自豪地披露了她在上海策划批判《海瑞罢官》的幕后详情。

批判《海瑞罢官》之举,同样得到了柯庆施同志的赞同。张春桥同志与姚文元同志为此承担了巨大的风险,且不惜采取保密措施。彼时,彭真同志力保吴晗,主席心中自有一杆秤,却始终未明言其事。正是在主席的默许之下,我方敢于着手撰写此文,且对外保密长达七、八个月。每当春桥同志来京,总有人暗中窥探,甚至有反革命分子推测,此事定与批判吴晗有所关联。诚然,其间亦涉及编排戏剧、聆听录音带、修改音乐等活动。然而,我们亦在暗中秘密保存了关于《海瑞罢官》的评论文章。若一旦暴露,恐遭打压,故此才不得不将其深藏不露。

在那数日里,彭真心绪不宁,电话铃声一响,便匆匆忙忙亲自接听。看到他焦急的神情,秘书不禁劝慰道:“彭书记,您可得保重身体,不过是吴晗的问题,他又能对北京造成多大影响?”

“什么?”彭真瞪起了眼珠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你以为是吴晗一个人的问题吗?不!他身后有一大批跟着党走的知识分子,我作为一名党的负责干部,要对广大干部的政治生命负责,就是豁出去不干这个市委书记,我也要站出来说公道话,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肆无忌惮!”他连续召开座谈会,征询各方面对姚文的看法,通过摸底,彭真得出结论:《评》并不得人心。信心满满的彭真,随即下达命令:

“严禁北京各报转载姚文元文章!”

“姚文元书籍禁订!”

彭真,凭借坚定的正义感和良知,一面将《评》拒之京门之外,一面又悉心安慰那位因承受巨大压力而显得神思恍惚的吴晗。

北京各大报纸坚持抵抗至第十八日,彭真突然接到周恩来打来的电话,命令北京各报刊迅速转登姚文元的文章。原来,毛泽东在看到《评》一文公开发表后,发现北京各报竟无任何反应,怒不可遏,随即下令出版单行本,并全国范围内发行。彭真听闻此事后,心中猛地一震,这才恍然大悟,江青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有此背景。

次日午后,彭真于人民大会堂参与周恩来主持的关于转载姚文事宜的会议期间,偶遇江青,双方不期而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峙。

“你从上海回来了?”

“随心所欲地回来,想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难道还需要向你申请许可吗?”

“你也来参加会议?”

“我怎敢贸然出席市长大人的会议呢?您总是不提前通知我开会,看来我们这次的偶遇实在是不该发生。”

“如此说法并不妥当,若您对我有所不满,大可直接表达,无需绕弯子。”

江青冷冽地一笑:“瞧你,还挺谦虚呢,竟然懂得倾听他人意见!我倒是听闻,你几乎一手遮天,北京几乎要变成你的独立王国。不过,我尚未敢如此断言。我诚恳地劝你,还是适可而止,莫要太过分了!”

彭真语气凝重,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意,郑重说道:“江青同志,请问您此刻是以何种身份与我交谈?是同侪之谊,还是上级之尊?若为同侪,请保持平等的态度。若为上级,我恳请您先反思自己的位置。在这座属于人民的首都,只要我担任市长的职责一日,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妄加欺凌我们的同志!”

“说得甚是,你的话语颇有见地。至于我此刻以何身份与你交谈,你日后自会明了。”江青气得面无血色。

1965年11月29日与30日,北京城内的各大报纸相继刊登了姚文元的文章。在此之前,27日,面对巨大的压力以及彭真的劝慰,吴晗不得不违背本意,撰写了《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一文,该文被置于《北京日报》的显要位置。江青所投掷的“重磅炸弹”终于在京城引发了全面的震动。

继江青的进一步煽动,全国各地涌现出众多“批判家”,他们纷纷响应,一场超越学术范畴的政治性大批判在文化领域迅速铺开,彭真因此疲于应对。更有甚者,毛泽东还指示彭真借鉴上海同志的经验,将批判《海瑞罢官》的运动推向更深层次。

还要往哪里引?

1965年12月22日,毛泽东向前来杭州汇报工作的彭真揭了“密”:“姚文元的文章,好处是点了名,但是没有打中要害。要害是‘罢官’。嘉靖皇帝罢了海瑞的官,1959年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彭德怀也是海瑞。”

彭真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正日益加剧,他慎重地向毛泽东陈述道,经调查得知,吴晗与彭德怀并无任何联系,《海瑞罢官》亦与庐山会议无关。毛泽东回应道,关于吴晗的问题,待两个月后再作定论。

1966年二月的中旬,彭真莅临成都永兴巷7号。此处是已遭“罢黜”的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防部长彭德怀的寓所,被誉为当代的“海瑞”。

去年的9月23日,彭真在毛泽东、刘少奇、邓小平的陪同下,于中南海毛泽东的住处会见了久居闲散的彭德怀。在那一天,毛泽东与彭德怀进行了深入的交谈,时长近五个小时,并最终决定任命彭德怀为三线建设副总指挥。

毛泽东面向刘少奇等在场人士表示:“彭德怀同志前往西南,系党的既定方针。先前,我对于彭德怀同志的反对态度是鲜明且积极的,而今,对他的支持亦是出自肺腑。少奇、小平同志应即刻召集西南地区的相关同志,召开一次会议,详尽阐释问题。若有同志持有异议,可亲自前来与我进行沟通。”

毛泽东曾对彭德怀言:“或许真理掌握于你之手,待历史揭晓其真谛。”

毛泽东的言谈真挚而充满热情,坦诚直率,深深打动了彭德怀。

目睹眼前这一幕,彭真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衷心期盼着两人之间的误会能够就此消散。

彭德怀将满腔的委屈暂且搁置,以大局为重,毅然独自前往四川,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然而,时局突变,未满半年,彭德怀再度置身于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

1962年,党中央着手深入总结历史经验与教训,对经济政策进行了必要的调整,同时,对自1959年反右倾运动以来遭受不公正批判和打压的干部与群众开展了甄别和平反工作。然而,彭德怀并未获得平反的机会,反而于1月11日至2月7日,在中央于北京召开的扩大工作会议——即“七千人大会”上,再次遭受了严厉的批判。

怀揣满腔委屈的彭德怀,听闻此事后悲愤交加,迫不得已,只得向党中央提交申诉。他分别在1962年6月16日和8月22日向毛泽东同志递交了两封冗长的申诉信,恳切请求中央对自身所犯的错误进行全面且深入的审查。

彭德怀的信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激怒了毛泽东,加上江青等人危言耸听,推波助澜,毛泽东对彭德怀误会加深了,对吴晗写《海瑞罢官》的动机也产生了怀疑。

深知彭德怀性情刚烈,彭真担忧其难以承受《评》所带来的冲击,从而引发新的风波,致使局势虽已有所缓和,却功亏一篑。因此,彭真特地跋涉千里,抵达成都永兴巷7号,此处正是已被免职的彭德怀的住所。

邂逅彭真之际,彭德怀兴奋不已,激动地连声呼喊:“你们终于到来啦!你们终于到来啦!”

彭真刚落座,彭德怀便急切地发问:“请问党中央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我感到十分困惑。为何批判《海瑞罢官》的事件会与我有所关联?”

凝视着眼前历经磨难、孤寂无援的“彭大将军”,彭真心中满是感慨。“请你务必保持冷静,我们五人小组已拟定了一份《二月提纲》,中央已予以批准并转发至全党,请你过目。”彭真边说边将一份《二月提纲》递到他手中。

彭德怀迅速浏览了《二月提纲》全文。他连声称赞:“好!好!正是在真理面前,每个人都应享有平等的发言权,这才真正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姚文元的文章却是独断专行,只容他一人放言高论,却禁止他人发声,这种做法太过霸道!”

彭真向他阐述了吴晗的相关情况,紧接着,他语气严肃地对彭德怀表示:“此事非吴晗个人之过,亦非你个人之过,而是关联到众多人的大问题。因此,我此次前来,是希望你能予以协助。”

“这怎么行?我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彭德怀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彭真直视彭德怀。

首先,我建议您放弃三线副总指挥的职位,转而专注于室内的研究任务,避免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这样做能降低您的曝光度,减少他人对您的关注。

其次,我建议你重新给毛主席写信,撤回你的申诉,将个人功过是非留给历史去评说,只需你遵从党的决定即可。

第三,恳请向中央提交一份报告,务必以实事求是的态度详述您与吴晗之间的关联,以便协助我们理顺您二人之间的联系。

彭真的话语落下,彭德怀那宽阔的胸膛迅速地起伏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他情绪激动地言辞间流露着澎湃的热情。

“彭书记,我已做好承受屈辱与忍耐困苦的准备,也愿意为了大局委屈求全。然而,您也深知我的性格,我宁肯让别人将我击倒,也绝不会让自己倒下。对于第三条,我愿意遵从。但第一、第二条,我坚决维护我的立场,绝不能让吴晗同志无辜受到牵连!”

彭真至此方才深刻领悟到,他与毛泽东之间历史误会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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