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让空军英雄赵宝桐心动,刘亚楼闻讯:立刻查清她的全部情况
声明:本文根据大量史料文献及亲历者回忆整理而成,在保证重大历史事件准确性的前提下,对某些细节做了文学性表达。
1952年7月,赵宝桐作为中国人民志愿军归国代表团成员回到北京,出席全国第二届英模代表大会。
这位时年24岁的辽宁抚顺青年,走过了一条充满艰辛的道路。
1928年7月,赵宝桐出生在抚顺县大柳乡一个雇农家庭。
他的父母都是淳朴的农民,全家依靠租种地主土地为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农村生活本就艰难,赵宝桐家更是常常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童年的记忆里,饥饿和寒冷是常客。更不幸的是,在他7岁那年,母亲因病离世;12岁时,父亲也撒手人寰。接连失去双亲的打击,让这个年幼的孩子早早体会到了人生的残酷。
成为孤儿后,赵宝桐开始给村里人家放猪维持生计。每天天不亮,他就要赶着猪群上山,直到日落才能回家。
1942年,14岁的赵宝桐进入抚顺石油三厂当童工。工厂里的劳动条件艰苦,他每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收入却十分微薄。
有一次,工头看到他瘦小的身子扛着沉重的原料,忍不住说:“这孩子,能吃得消吗?”赵宝桐只是擦了擦汗,继续干活。这些艰苦的经历,反而磨练出了他坚韧不拔的意志。
1945年9月,抗日战争胜利后,东北地区迎来解放。17岁的赵宝桐怀着对新中国的向往,报名参加了东北人民自治军。
入伍那天,他对招兵的干部说:“我从小受苦,现在就想跟着共产党,为穷苦人争口气。”在革命队伍里,赵宝桐先后担任过警卫员、武工队员,很快适应了部队生活。
在解放战争中,赵宝桐参加了四保临江等战役。每次战斗,他都冲在前面。一位老班长回忆说:“赵宝桐打仗不怕死,但很讲究战术,不是蛮干。”
1948年7月,由于表现突出,赵宝桐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入党宣誓时,他郑重地说:“我这条命是党救的,以后党指到哪,我就打到哪。”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中央军委决定加速人民空军建设,从全军选拔飞行员。
赵宝桐凭借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军事素养,通过层层筛选,进入第四航空学校学习,成为新中国第一代飞行员。
在航校,赵宝桐的教员是刘善本——1946年驾驶飞机起义来到延安的国民党飞行员。
刘善本经常对学员们说:“建设人民空军是保卫新中国的重要任务,你们要尽快掌握飞行技术。”
赵宝桐文化基础薄弱,但学习格外刻苦。有一次训练结束后,刘善本找他谈话:“小赵,你飞行动作很稳,但要特别注意理论的学习。”赵宝桐立即表示:“副校长,我一定加倍努力,绝不辜负您的教导。”
在10个月的培训期间,赵宝桐展现出了过人的飞行天赋。
他不仅很快掌握了雅克-18教练机的驾驶技术,在空战战术学习中也表现突出。1950年10月,赵宝桐以优异成绩毕业,被分配到新组建的空3师第7团第3大队任中队长。
此时,朝鲜战局发生变化,年轻的人民空军即将面临严峻考验。赵宝桐和战友们深知,美军飞行员大多参加过二战,飞行时长超过1000小时,而中国飞行员平均只有几十小时的飞行经验。
在战前动员会上,赵宝桐对队员们说:“经验不足,我们就用勇气和智慧来弥补。一定要在战斗中学习战斗。”
1951年10月20日,空3师奉命开赴前线,接替空4师执行作战任务。此时,赵宝桐的飞行记录仅为65小时。
11月4日,他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空战。起飞前,他仔细检查了米格-15战斗机的各个系统,对地勤人员说:“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这次战斗,将开启他在朝鲜上空的传奇篇章。
1951年11月4日上午10时,朝鲜顺川上空云层稀疏。地面雷达站发现美军6批机群在青川江一带活动,空3师指挥所立即下达作战命令。
赵宝桐所在的7团22架米格-15战斗机依次升空,担任掩护任务的第三大队飞行员们在无线电里互相确认编队位置。
"注意高度差,保持队形。"大队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赵宝桐紧握操纵杆,目光扫过仪表盘。
当编队飞抵顺川上空时,前方云层中突然出现24个黑点——这是美军的F-84战斗机群。数量上处于劣势的形势并没有动摇飞行员们的决心。
"三号机报告,右下方发现敌机四架。"赵宝桐冷静地通过无线电报告。得到攻击指令后,他推动操纵杆开始俯冲。
一架F-84试图转弯摆脱,但赵宝桐及时调整航向,在500米距离上锁定目标。他按下射击按钮,机炮喷射出火舌,准确命中敌机尾部。中弹的敌机拖着黑烟向下方坠落。
"打得好!"长机飞行员在无线电里喊道。这时另一架敌机从侧翼袭来,赵宝桐立即做出横滚机动规避。在完成摆脱后,他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对第二架敌机实施追击。在连续两次点射后,这架F-84的左翼冒出火焰,失去控制向地面坠去。
着陆后,地勤人员围上来清点战果。机械师指着机身上的弹孔说:"赵队长,这次真是险中求胜啊。"
赵宝桐一边脱飞行帽一边回答:"美机的机动性比预想的要灵活,我们需要改进战术。"当晚的作战总结会上,他详细分析了空战过程中的战术细节,特别强调了编队配合的重要性。
12月2日,一场大规模空战在鸭绿江上空展开。
参战飞机数量超过百架,空中布满交错飞行的战机轨迹。赵宝桐在混战中保持沉着,先后击落两架F-86战斗机。但在追击第三架敌机时,他的座机被流弹击中发动机。
"03号机中弹,请求迫降。"赵宝桐冷静地向长机报告。他操纵着受损的战机向友军控制区滑翔,最终在朝鲜北部一片平坦地带成功迫降。
赶来的朝鲜人民军战士帮助他脱离座舱时,发现飞机尾翼已被打得千疮百孔。
12月下旬的空战中,赵宝桐又多次与敌机交锋。21日的战斗结束后,机械师检查他的战机时感叹:"这次中弹部位距离油箱只有二十公分。"
赵宝桐却更关注战术总结:"F-86喜欢利用俯冲优势,我们必须发挥米格机的高空性能。"
在短短36天里,赵宝桐创造了击落击伤8架敌机的纪录。
1952年1月的战术研讨会上,他提出改进意见:"双机编队要比四机编队更灵活,建议推广'长机-僚机'战术配合。"这些来自实战的经验很快被整理成教材,在各部队推广。
每次空战结束后,赵宝桐都会仔细记录空战过程。他的战斗日记里详细标注着各种战术动作的高度、速度参数,以及改进建议。这些第一手资料为人民空军战术体系的完善提供了重要参考。
王金凤接到采访任务时,正值1952年盛夏。人民日报编辑部里,副总编辑范长江亲自交代任务:"金凤同志,这次采访志愿军代表团意义重大。
要注意展现英雄们的真实面貌,避免空洞的宣传腔调。"王金凤认真记录着采访要点,她明白这次任务的分量。
在前往代表团驻地的路上,王金凤仔细翻阅着赵宝桐的材料。当看到这位飞行员只有小学文化程度时,她有些惊讶。
同车的宣传部同志提醒道:"这些战斗英雄都很朴实,采访时要多引导他们讲具体经历。"
见到赵宝桐时,他正坐在招待所的藤椅上整理军装领口。王金凤注意到他的手掌有厚厚的茧子,但举止却透着一股沉稳。"赵队长,听说您是辽宁抚顺人?"王金凤用这个家常话题开启了采访。
"是的,家里以前是佃农。"赵宝桐的语气很平和,"要不是解放了,我可能现在还在给地主扛活。"
当话题转到空战时,赵宝桐的话明显多了起来。"第一次参战前,教员反复叮嘱要发挥米格机的高空优势。
但真到了天上,才发现理论和实战是两回事。"他描述第一次击落敌机时的情形:"看到敌机冒烟下坠,我的手心全是汗。不是害怕,是太紧张了。"
"您当时想到过可能牺牲吗?"王金凤问道。
赵宝桐沉默片刻:"说不想是假的。但看到美军轰炸朝鲜村庄的照片,就想必须拦住他们。"他提到1951年12月那次跳伞经历:"飞机中弹后,我先确认方向,尽量往友军控制区滑翔。落地后朝鲜老乡帮我躲过美军搜查,语言不通就比划手势。"
王金凤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这些细节。她发现这位战斗英雄特别强调集体:"每次战果都是全大队配合的结果。长机掩护,僚机助攻,地勤保障,缺一不可。"
采访间隙,赵宝桐问起王金凤的工作:"你们记者白天采访,晚上赶稿,也很辛苦吧?"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王金凤感受到对方细腻的一面。
她笑着回答:"比起你们在战场上的危险,我们的工作算不了什么。"
谈到授勋仪式时,赵宝桐说:"勋章应该属于所有志愿军战士。很多战友牺牲了,连名字都没留下。"他提到一位跳伞后为保护朝鲜群众而牺牲的战友,"这些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王金凤在采访手记中写道:"英雄不是天生的,而是在时代洪流中锤炼出来的。赵宝桐的朴实与勇敢,代表着新中国青年的精神面貌。"
她特意记下赵宝桐的一句话:"我们这一代人,就是要让后代不再经历战争。"
这次采访让王金凤对新闻工作有了更深理解。她在日记中反思:"以往总想寻找戏剧化的英雄故事,但真正的英雄就藏在平凡的细节中。"
后来在整理稿件时,她决定以"最可爱的人"为主题,突出志愿军战士的朴实与坚韧。
采访结束后的几天里,赵宝桐在准备英模报告会材料时,总会不自主地想起王金凤提问时专注的眼神。
这位见过无数生死场面的飞行员,第一次在整理笔记时走了神。他摩挲着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最终拨通了人民日报社的总机。
"请问王金凤同志在吗?"赵宝桐握着听筒的手心有些潮湿。当熟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时,他顿了顿才开口:"我是赵宝桐。过几天要做报告,稿子总觉得写得不够好……"
王金凤正在整理采访笔记,听到这个请求后微微一笑:"赵队长不必客气。明天下午我刚好有空,可以帮您看看稿子。"
次日下午,在报社的会客室里,赵宝桐将写得密密麻麻的稿纸摊开。王金凤发现这些字迹虽然稚拙,但记录的空战细节格外生动。"
这里可以再具体些,"她用铅笔轻轻标注,"读者一定想知道您第一次击落敌机时的心情。"
"当时哪顾得上多想,"赵宝桐回忆道,"就记得无线电里战友们在喊'小心后面'。"他讲述着在朝鲜上空的一个个瞬间,王金凤不时停下笔,询问那些专业术语的具体含义。
当谈到跳伞经历时,赵宝桐的语气变得沉重:"落地后,是朝鲜老乡把我藏进地窖,躲过了美军的搜捕。"
改稿间隙,王金凤说起自己大学时参加学生运动的经历:"那时我们举着'反内战'的标语走在长安街上,和您现在一样,都是想让国家变得更好。"
赵宝桐认真地点点头:"我们农民出身的人,最知道和平来之不易。"
报告会当天,王金凤悄悄坐在礼堂后排。她看见赵宝桐站在话筒前最初有些紧张,但讲到空战细节时渐渐挥洒自如。
当他说到"我们的飞机不如美军先进,但我们的意志比他们坚强"时,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散场后,两人在中山公园的林荫道上散步。
夕阳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赵宝桐突然停下脚步:"王记者,等我从朝鲜回来,还能再向您请教写作吗?"
"随时欢迎。"王金凤从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这个送给您,可以把战斗经历都记下来。"
就在这时,空军司令部里,刘亚楼司令员正在听取政治部同志的汇报。
当他看到赵宝桐近期活动记录时,眉头微微蹙起:"这位记者同志的背景都查清楚了吗?"
“王金凤同志是人民日报的骨干记者,毕业于华北大学,父亲是晋察冀边区的老干部,现在在轻工业部工作。她本人入党三年,采写过不少重要报道,政治上是可靠的。”
“采访过程中的表现如何?”
“很专业。她写的《最可爱的人》那篇报道,反响很好。据代表团驻地的工作人员反映,她和赵宝桐同志接触有度,主要是讨论稿件内容。”
刘亚楼微微颔首,但语气依然严肃:“现在是特殊时期。美军正在加紧轰炸朝鲜北部交通线,军委要求空军尽快总结经验,提高作战能力。赵宝桐这样的优秀飞行员,心思要集中在飞行和作战上。这样吧,你安排我和赵宝桐谈一次。”
三天后,赵宝桐接到通知来到空军司令部。走进刘亚楼办公室时,他注意到司令员桌上摊开着一幅朝鲜半岛地图。
“报告司令员,空3师飞行员赵宝桐前来报到!”
刘亚楼从地图前抬起头,露出笑容:“我们的空中英雄来了。坐。”他走到赵宝桐身边的沙发坐下,“英模大会的报告做得很好,我听说人民日报的记者帮你准备了讲稿?”
赵宝桐立即端正坐姿:“是的人民日报的王金凤同志给了我很多帮助。她写的报道很真实,没有夸大个人功劳,特别强调了集体配合的重要性。”
“看来这位记者同志很专业。”刘亚楼若有所思,“你对她印象不错?”
赵宝桐略微迟疑,随即坦诚回答:“王金凤同志工作认真,对部队有感情。她告诉我,她大学时参加过学生运动,对解放军很敬佩。”
刘亚楼点点头,话锋一转:“宝桐同志,你知道最近敌机活动有什么新动向吗?”
谈到空战,赵宝桐立刻专注起来:“美军的战术在变化。他们开始采用多批次、小机群的方式突袭,F-86的飞行高度也比以前高了。”
“说得对。美军正在调整战术,我们必须跟上这个变化。”刘亚楼起身走到地图前,“志愿军司令部通报,敌人加强了对运输线的轰炸。军委要求我们扩大‘米格走廊’的掩护范围。你们师很快要重返前线。”
赵宝桐立即站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刘亚楼拍拍他的肩膀:“坐下说。你空战经验丰富,特别是对F-86的战术特点很有研究。说说你的看法。”
“我认为双机编队比四机更灵活。F-86喜欢俯冲攻击,我们可以利用米格机的高空优势,在云层上方设伏。”赵宝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记录的几次空战数据,包括高度、速度和战术动作。”
刘亚楼仔细翻看笔记,满意地说:“很详细。你们师领导反映,你提出的长机-僚机战术很有效。”他合上本子,语气变得温和,“宝桐啊,你24岁了,考虑过个人问题吗?”
赵宝桐略显局促:“现在只想专心打仗。”
“感情和革命工作不矛盾。”刘亚楼微笑道,“但要注意时机和方式。你是战斗英雄,很多人关注着你。组织上希望你处理好个人问题,不要影响战斗任务。”
“我明白。”
“这样吧,”刘亚楼思考片刻,“你返回前线前,可以请王金凤同志再做一次采访,专门谈谈战术经验。但要有其他同志在场,这是规定。”
“是!”
与此同时,人民日报社里,王金凤正在整理朝鲜战场的系列报道。总编辑邓拓走到她桌前:“金凤,空军司令部来函,邀请你再去做个专访,重点谈空战战术演变。刘亚楼司令员特别指示,要你多了解飞行员们的实战经验。”
王金凤有些惊讶:“之前不是已经做过综合报道了吗?”
邓拓意味深长地笑笑:“这次是技术性采访。你准备一下,明天政治部会派人陪同你去。”
次日的采访在空军司令部会议室进行。除了赵宝桐,还有三位飞行员和作战参谋参加。王金凤注意到,这次采访更加正式,有专门记录员在场。
赵宝桐详细讲解空战战术时,王金凤专业地记录着每个细节。当谈到12月2日那场空战时,赵宝桐说:“当时我的飞机被击中,只能迫降。跳伞后是朝鲜老乡救了我。”
“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王金凤问。
“一位朝鲜大爷把我藏进地窖,躲过了美军巡逻队。虽然语言不通,但他比划着说,他的儿子也是军人。”赵宝桐语气沉重,“战争给普通百姓带来太多苦难。”
采访结束时,政治部的同志说:“王记者,这些战术内容需要保密,发表前要经过司令部审核。”
“我明白。”王金凤整理好笔记,转向赵宝桐,“赵队长,谢谢您这么详细的讲解。”
赵宝桐送她到门口,低声说:“我很快要回朝鲜了。谢谢你送的笔记本,我会好好记录战斗经历。”
“请多保重。”王金凤郑重地说。
返回报社的路上,陪同的政治部同志看似随意地问:“王记者觉得赵宝桐同志怎么样?”
“是一位真正的英雄,但很谦虚。”王金凤回答,“他的实战经验对空军建设很有价值。”
“是啊,这样的优秀飞行员是国家的财富。组织上很关心他的成长。”
王金凤听出了话中的深意,平静地说:“请组织放心,我们新闻工作者知道分寸。”
一周后,赵宝桐即将返回前线。刘亚楼在办公室听取汇报。
“王金凤同志的专访稿已经审核通过,重点突出了战术创新,符合要求。”政治部主任递上文件,“她主动提出,后续报道可以由其他同事跟进。”
刘亚楼满意地点头:“这位记者同志很懂事理。赵宝桐呢?”
“明天随代表团返回朝鲜。临走前,他交来了这份战术总结报告。”
刘亚楼翻阅着报告,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很深入,特别是对F-86新战术的分析很有见地。看来他没有因为其他事情分心。”他沉吟片刻,“这样吧,以政治部名义给人民日报社写封感谢信,对王金凤同志的专业工作表示赞赏。”
1952年10月,赵宝桐重返朝鲜战场。在接下来的空战中,他继续发挥出色,最终以击落7架、击伤2架敌机的战绩,成为志愿军空军“一级战斗英雄”。
次年春天,王金凤收到一封来自朝鲜前线的信。赵宝桐在信中写道:“你送的笔记本已经用了一大半,记录了很多实战数据。这些资料对改进训练很有帮助。上次采访后,我思考了很多,特别是你提到的‘记录历史’的意义。希望胜利后,我们能继续合作,把这段历史完整地记录下来。”
王金凤回信表示祝贺,并寄去了一些书籍和资料。她在日记中写道:“英雄的天空需要纯净,记者的笔应当客观。在祖国需要的时候,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场始于好奇的“调查”,最终化作彼此理解与尊重的革命情谊。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个人情感让位于国家大义,而真正的敬意,往往藏在恰如其分的距离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