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资讯大量中国游客依然坚定前往日本！面对日媒采访，他们最终揭示原因所在
一边是五十多万张机票被退掉，一边是飞日本的航班依然人头攒动，这种场面说出来真让人脑袋嗡嗡的——“退票潮”席卷舆论场，机场却热闹如常，怎么看都像是南辕北辙。十一月初，官方提醒刚一发出，各大航空公司后台就差点被挤爆。客服热线几乎成了“热线锅贴”，电话声此起彼伏，谁都没料到这股退票风来得这么猛。我有个在航司做客服的朋友，那几天连轴转，处理的退票申请比过去一年都多，社交媒体上也掀起了一波“晒退票”，各种截图一片，五十万张机票说退就退，场面一度让人热血沸腾。
按理说，机票退成这样，去日本的航线该门可罗雀了吧？但事实就像“瞎子点灯——白费蜡”，机场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去北京、上海的国际机场瞅一眼，飞东京、大阪的登机口排队排到天边，旅客们拖着大箱小包，神色平淡地办手续，朋友圈里也慢慢冒出日本旅游的照片，京都红叶、北海道雪景……仿佛那五十万张退票根本没发生过。这一幕，说魔幻也不为过，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几十万人都在“逆行”？
记者自然好奇，亲自跑到机场堵访，结果一圈问下来，发现答案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根本不是“支持”“不支持”一锤定音能解释的事。大部分人给出的理由，说白了特别现实，甚至让人觉得有点无奈。有位带孩子的大哥，手机订单划拉给记者看，酒店钱早就付了全款，还选的是那种热门温泉旅馆。条款写得明明白白，临近入住取消，一分钱都不退。五天的住宿花了两万多，机票钱虽是小头，酒店的钱真是肉疼。他叹口气说：“你说怎么办？机票钱能退，酒店钱打了水漂，孩子盼了一年，答应带他去环球影城，票都买了。也不想这时候去，可谁跟钱过不去啊？”他媳妇也在旁边补充，提前买的新干线券、景点门票，加起来又是好几千。这些东西，日本那边认死理，说不能退就是不能退。对于普通工薪家庭来说，哪能轻易割舍这笔钱？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种“沉没成本”套牢的人，机场里占了绝大多数。旅游消费心理学里有个概念叫“沉没成本效应”，意思就是人们在已经为某件事投入了不可收回的成本后，即便后续情况不利，也会继续投入，因为放弃时的损失感太强烈。一位消费行为专家分析，像旅游这种预付费用高、情感投入大的领域，沉没成本效应更明显。几万块的真金白银，对一个家庭来说，哪是一句“支持”能轻松抹掉的？毕竟，“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谁都要盘算盘算。
除此之外，还有一群人，本身就不是去旅游的。记者在队伍里看见好几个年轻面孔，询问之下，果然是留学生。有个在早稻田大学读书的姑娘，马上就期末考试了，这次回国办点事，必须赶回去复习。她神情疲惫，说自己也看到了新闻，爸妈天天打电话让她别回去，但学业怎么办？难道因为这个就休学？她说，走在机场里，感觉周围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他们是“叛徒”一样。但对她来说，这趟飞机载着自己的未来和学分，跟旅游半点关系没有。飞回去，不是选择，而是责任和必须。她这番话让旁边几个留学生频频点头，他们心里装着课本论文，也装着家人的担心和外界的议论，脚步自然沉重。
再有就是第三类人，他们的态度更纯粹。一个打扮很潮的小伙子，耳机戴着，记者拦下他时还有点不耐烦。他说自己知道最近的事，但觉得“政治是政治，生活是生活”。这次去日本，就是为了去镰仓看看《灌篮高手》里的铁路道口，那是自己的青春。他说自己就是去圆一个梦，吃一碗拉面，逛逛秋叶原买几个手办，这跟那些复杂的国际关系没什么关系。“我花我自己的钱，放松一下心情，这也有错吗？”他反问。把个人爱好和宏大叙事完全剥离，这种态度在年轻一代中并不少见。他们成长在全球化的文化环境，深受日本动漫、游戏、影视剧影响。对他们来说，去日本更像是文化上的“朝圣”，一种纯粹的情感消费。
也正是这种心态，催生了不少“奇葩”现象。比如大阪城公园搞“双重票价”，本地人一个价，外国游客一个价，后者贵一半，美其名曰“特别服务”，但连中文讲解器都要另租。还有东京新宿某烤肉店，一位中国游客点了一万日元的套餐，结账却变成了一万五，店家解释说给外国人的肉分量更足，这话听着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似的，谁信啊。
所以说，这事儿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一方面，中国游客的消费确实在支撑着对方的经济。数据显示，仅去年七到九月，中国游客在日本花了五千多亿日元，折合人民币超两百亿。大阪心斋桥的药妆店，三分之一销售额来自中国游客，资生堂柜台中文导购比日语导购还多。这些钱兜兜转转，很难说不会流进某些不友好的政客口袋。但另一方面，每个“执意前往”的个体背后，又都有着具体而微的理由：无法承受的经济损失、无法中断的学业、无法割舍的个人情怀。很难站在道德高地上，轻易指责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消费就是投票”，把钱花在哪里，就是在为自己想要的世界投票。我们当然希望中国游客走在富士山下，能被平等、有尊严地对待，但这事儿不是“拍脑袋”能解决的，得靠大家的理智与行动慢慢争取。局面复杂如棋，谁也说不准下一步会怎么走。
就像俗话说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理由。机场里的人潮与退票潮的反差，也许正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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